——阅读美国侦探小说家迈克尔。康奈利推理小说《血型拼图》
2007年6月新星出版社新书《血型拼图》,是作者迈克尔。康奈利另一部惊悚力作。他一贯坚持严实缜密地叙述方式,将《血型拼图》内在逻辑的机理设计严丝合缝,顺着事件、情节本身发展进程,揭示了人性复杂与灰暗一面,也透视其内在情感中温润与明亮力量。
前联邦侦探麦凯莱布在洛杉矶西奈松医院,成功的接受心脏外科专家邦尼。福克斯医生心脏移植手术后;回到父亲生前留给他的“顺浪”号游艇上。它停留在圣佩德罗码头的卡布里约。马里纳上千桅杆密集的船坞之中,准备在这里渡过他晚年隐居与安静的生活。
一个漂亮的女人——格莱夏埃拉。里弗斯的到来,将改变了他一生命运;并成为他生命中经历最为灰暗一次历史见证者。在《洛杉矶时报》记者,对前联邦调查局退役优秀探员麦凯莱布做了移植心脏手术后成功报道之后,有人将心脏来源于一起不久发生洛杉矶抢劫凶杀案,被害人是26岁女人格洛丽亚。托里斯,她将身体器官无偿捐赠的需求者,与——麦凯莱布心脏移植手术与罪案之间关系连接起了;这就是说,侦探麦凯莱布体内跳动的心脏,是死者的年青生命留下的心脏捐赠给他的,这一细节暗示性的告诉了姐姐格莱夏埃拉。里弗斯;格莱夏埃拉。里弗斯通过报道线索寻找到隐居在船坞的麦凯莱布侦探,要求他调查这起凶杀案,并帮助她追寻凶手。
面对这位死亡者的姐姐格莱夏埃拉。里弗斯,年青、漂亮、俊俏,姿态优美、苗条的女性,麦凯莱布再一次发现,这个给予他生命心脏捐赠人亲属是那么样的熟悉与亲切,似曾相识感觉让他决心帮助她;也为自己肉体内跳动年青的心脏而感激捐赠者去追凶。
已经失去侦探身份麦凯莱布,对此次进行的调查是非法的。他只能从警察局提供现场留下录像入手,在对其现场监视录像进行反复分析对比中发现疑点和问题。麦凯莱布侦探对谢尔曼超市凶杀进行现场录像分析中。凶犯在谢尔曼超市掩面作案;用手枪击穿头部,连杀两人,从容、不慌乱,杀人之后,嘴中自言自语,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同时,他也发现了洛杉矶警局将其作为一般性抢劫凶杀处理粗心,忽略了案件中许多细枝末节。麦凯莱布是一个侦破连环杀手的警探,自然将搜寻最近一个时期发生同类案件。
麦凯莱布很快发现了这一起案件与另一起前不久发生在洛杉矶县自动取款机的凶杀案非常相似;该案属于县治安部侦探杰依。温斯顿管辖。前后两起案件联系起来看,具有非常明显共同点和原因是:罪犯使用的枪是同一把德国赫克勒-科赫公司制造9毫米P7手枪,这种枪档次非常高,大约1000美金。从现场情况看,凶犯熟悉被害人生活规律,选择了最佳地点和时机实施犯罪,掩面行凶,杀人冷酷无情, 迅速逃离现场。
他立即排列出这两起案件罪犯特点,得出了以下不同疑惑。谢尔曼超市案件疑点:一是枪击发生时间与寻求救助时间前后出入较大、有矛盾;二是凶犯拿走死者身上一个明显物件,十字架耳环;三是凶杀从容并捡起弹壳,具有很强反侦察能力。自动取款机案件疑点是:一是凶手拿走了从柜中吐出现金,但并没有拿走车上钱包;二是有一个现场目击证人叫伊无,却没有看到凶犯面孔和车牌号码;三是在死者汽车上同样丢失了一张工程师科德尔全家照片。
并案侦察,给破获连环案件带来了新的线索,警方同意麦凯莱布参与调查。麦凯莱布协助警方开始全面进行深入细致调查。在侦探温斯德配合下,他首先对证人伊无进行了催眠,希望呼唤起他的深层记忆,回忆起那天晚上细节。虽然,催眠人是最佳那种可以进行深度催眠者,可是,证人伊无所说与以前陈述丝毫不差,没有达到询问的效果。其后,麦凯莱布又提出进行P7子弹弹道分析,他让自己在联邦调查局好友对现场弹头进行对比,此时,又一重大发现惊动联邦调查局。
弹道检验结果认定,杀害前二起案件受害人的手枪,正是一年前另一起凶杀案手枪;一年前枪杀康纳德。凯尼恩一案,是在联邦调查局监视下发生的;受害人凯尼恩是一家保险公司总裁,因贪污巨额公款受到联邦调查局24小时监视,他是在被监视期间被杀害在家中,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这一案成为联邦调查局耻辱。
将三起案件并串连起来,引起了联邦调查局高度注意,联邦调查局着手全面接管此案;麦凯莱布被踢出局。同时,他还受到联邦调查局搜查与指控。有人匿名举报称:麦凯莱布具有杀人的动机与可能。因为,他身上移植心脏就是一个最直接的证据,麦凯莱布被引入一个为他设计的陷阱与灾难事件之中,
案件陷入迷团似的纷乱之中,让麦凯莱布难以理清头绪并给予清晰的理解。深夜里,当他第一次与格莱里埃拉因爱而同床共眠时,有人潜入游艇,黑暗中难以辨别;此人潜入船底后,又进入船房,好像留下什么,又未能发现。麦凯莱布追赶出去,汽车已经开走了。第二天发现,夜里的黑影留在船上东西是:P7手枪一把,丢失在现场十字架耳环和工程师全家照片。曾经在犯罪现场证物,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当他继续调查,想借此搞清疑虑而解脱自己嫌疑时,他走访被害人里弗斯工作的工厂,看到工厂里贴着献血广告牌,知道这位女工是一个血液与器官捐赠者。直觉让这位侦探将血液与器官联系了起来。三起案件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线:这就是有人想进行人体器官移植而进行不间断谋杀;为了获得可以新鲜活体组织而不惜杀害无辜;麦凯莱布将三起案件联系了起来,似乎可以解释眼前发生在自己身上器官移植手术中一切。
但问题是,为什么血液与器官移植愈来愈明显调查指向自身呢?显现,麦凯莱布是最有可能实施犯罪的人;因为,他需要一颗健康的心脏,而且必须是AB血型CMV阴性;这种配型每二百人中才有一个相匹配血型,资源极其缺少;许多人终生都等待不到。麦凯莱布就属于AB血型CMV阴性血型。二年以来,他就一直为等待这颗健康心脏的出现,经历了痛苦煎,几周前,才终于获得。
这条思路已经完全被联邦调查局证实,也是联邦调查局对麦凯莱布进行起诉原因。他们基本认定麦凯莱布就是那个持枪行凶的罪犯。在麦凯莱布看来,显然有人为他提供器官最佳的移植选择了一次次谋杀。为洗清自己犯罪嫌疑,他必须逃离并继续进行自主调查,于是,他顺着自己思路开始了艰难查访。
通过进入国家血液与器官供需署网络,他查到所有捐赠者名单。AB血型CMV阴性库存极为稀有,从排摸情况看,根本寻找不到这些器官移植者,尤其是格洛丽亚死亡之后器官被移植情况,器官属于不同移植者享有,心脏、肺、肝、肾、眼角膜等。这属于严格保密性范围。他在心脏专家福克斯帮助下,终于获得了全部移植名单,因为自己被追捕,他只能交给支持并信任他的温斯德侦探调查;结果也同样是不能令人满意,在所有准备器官移植的人中,并没有发现潜在雇用杀手可能性,他仍然是最具有杀人可能性并需求器官移植的那个人。
新影像还原技术帮助了麦凯莱布,在分析录像带上犯罪现场时,他发现了现场出现救护者与那个现场证人,以及凶手在影像人具有非常明显相似性;他利用好莱坞影视技术复原与放大图像,寻找面孔和其他体貌特征并发现:这三起凶杀案嫌疑人——就是那个他曾经为其作过催眠的证人伊无,他就是本案要最后寻找凶手。
当他赶赴到伊无家中时,留给他的是电脑中一封写给麦凯莱布的信。他承认,三起系列凶杀案都是他所为。他通过侵入国家血液与器官署网络,知道那些具有AB血型和CMV阴性的人名单,实施谋杀,为麦凯莱布寻找最合适心脏匹配。第一次谋杀凯尼恩是由于使用了子弹爆炸,头颅被打碎,导致当场死亡,失去了移植鲜活器官;第二次杀死科德尔,是因为救护车迷失方向,错过救护时间,鲜活器官未能保全;第三次杀死格洛丽亚,事先提前43秒打了救护电话,然后再杀人,保证了心脏成活,使器官移植成功了。
伊无就是一直以来麦凯莱布追查密码杀人者;每一次杀人之后,在现场留下数码字的人。在密码杀人案中,麦凯莱布侦探曾圈定密码罪犯嫌疑人——可能是被警察开除过的人;伊无始终都在被怀疑之中,但每一次都可以顺利逃脱,并继续作案。这刺激了他,一定要与麦凯莱布对抗下去,并希望他活下去。不能因为没有血型匹配心脏而死亡;他因此而失去了对手,再没有人可与他一直玩下去。这样,他的生命,因为没有优秀的侦探而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他要麦凯莱布活下去,是为让他继续追踪自己,这是凶杀游戏的一部分;他完全可以杀死他,也有许多机会可以下手。在每一次麦凯莱布生活周围,伊无几乎总是若隐若现,他不断出现在麦凯莱布生活情景之中。终于没有杀死他。他需要一个活者的对手才具有刺激性。凶手要让麦凯莱布记住,是他拯救了他的生命,麦凯莱布每一次呼吸中都能够想到他这个数码杀手,是他给了麦凯莱布第二次生命。
读完伊无的信件之后,他发现这个名字意味着一无所有意思。麦凯莱布究竟何处寻找到伊无呢?这可能永远是一个谜。现场被伊无这个密码杀手清理干净,丝毫寻找不到任何痕迹。突然间,麦凯莱布想到催眠伊无时,他与伊无有过正面较量,并让伊无无意中帮助换下日光灯管时,将他的手纹留在那里。这一兴奋发现,指引了侦探去搜寻指纹,通过指纹比对,迅速锁定这个叫伊无的嫌疑犯,他就是一个被警方开除的警察克里明斯。主要是因为其人个性内向与群体不合,难以适应警察工作的纪律约束。
凶犯已经查明,踪影却不知去向。这时,麦凯莱布立即想到情人格莱里埃拉和孩子,当他打电话给格莱里埃拉家里,没有人接听;麦凯莱布知道克里明斯绑架了他们。在他的记忆中,伊无在催眠过程中曾经说过一个墨西哥湾的大沙地海滩。麦凯莱布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追踪而去。
当他赶赴到墨西哥湾大沙地海滩时,四处寻找克里明斯,由于驾车劳顿,让他十分困倦;当他在旅馆睡熟之时,他的枪被克里明斯缴械了;他只能随同克里明斯前往那个绑架和藏匿格莱里埃拉与孩子地方。当克里明斯用枪指着麦凯莱布,此时,麦凯莱布也用那把克里明斯未能发现P7手枪指向他,麦凯莱布告诉克里明斯枪里没有子弹,他即刻开枪射击,未有子弹射出;麦凯来布也同时开枪,克里明斯被击中胸膛。
克里明斯死亡了,随后,麦凯莱布把自己的枪捡起来,又将克里明斯P7手枪指纹擦拭干净放到他手中,伪装成自杀现场,寻找回被绑架的格莱里埃拉和孩子而离开了墨西哥。
当温斯德侦探告诉他,克里明斯在墨西哥湾自杀死亡时,麦凯莱布微笑不语,他正在专心的修理游艇,在自己的游艇上与格莱夏埃拉。里弗斯和孩子一起准备出海远游,他们将去卡塔娜岛渡过自己幸福生活。
(2007-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