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徙步梅里雪山叩响天堂大门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21CN旅游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7/7/4 17:47:17 文章录入:ahaoxie 责任编辑:ahaox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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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雨崩村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先到的同伴已经联系好了住宿。雨崩村只有十来户人家,却有个规定,凡要留宿的游客不能随意挑选人家,轮到哪家就住哪家。如果轮到这家住宿差,没电,卫生差,你也只能自认倒霉。听说,以前没有这规矩,只因雨崩下村一家村民,对游客服务特别周到,卫生方面都做的很到位,游客都往这家跑,这样一来,别的村民不干了,钱都给这家赚了呀!村长为了公平,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我们轮到的这家主人叫扎西,会讲很少一点汉语,他家正盖着新房,但还没完工,于是就住在了他家的老房子里。条件很差,没有厕所,主人告诉我们要方便就到楼下的空地自己找个地方。两个房间的夹壁中间开了一个小洞,挂着一盏昏暗的电灯共用。房间里充满了烧材时冒起的浓烟,呛得人根本没办法进去(第二天醒来,全身发痒,才发现跳蚤和我们同居了一晚,哈哈)。不过扎西很热情的,不停地说着明年就好了,来了可以住新房,有厕所有灯…… 雨崩,在我出行前收集的资料中频频出现。这里是梅里雪山下的一个世外桃源,但我们到达的时间太晚,明天一早,我们还得继续我们的朝圣之旅,更加艰辛的路途我想还在后面,所以吃过饭,没有精力去感受雨崩的那份恬静,便早早休息了。 早晨,天空依然飘着雨,踩着更加泥泞的小路,又向着今天的目的地——梅里雪山登山大本营出发了! 出了雨崩村是一片开阔的牧场,各种不知名的花草,以及安静的牛羊,组成一幅人间仙境的画面。今天有6公里的原始森林要穿越,所以无暇欣赏那如画般的美境,匆匆埋头钻进了那片浩瀚的密林。 今天,我们还是各自按自己速度分开行进。和昨天的路比较,今天更陡峭、海拔更高、路更泥泞。路在头顶上,有时不得不手脚并用。昨天感觉厌恶的马粪味道,今天却让我十分依恋。因为很多马道太难走,我们不得不绕道,但在没有路的森林中穿行,很容易迷路,迷失在这片浓密的森林里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穿行一段还闻不到马粪味道,一定就会心慌,就一定要驻足观望,选好方向朝马道靠近。 艰难地爬行在朝圣者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出来的转经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一个躯壳,疲惫而机械。这是一次精神的朝圣,我不知灵魂不死最终能否实现,但我确信人是有灵魂的,在爬山涉水的艰苦历程中,似乎能感悟到自己躯体和灵魂的分离。 这是一条被信仰踏平的路,是由一个叫噶玛.拨希的喇嘛开辟的,噶玛.拨希是活佛转世这世界七大神秘现象的创始人,他写下了《朝山路书》,虽然一直还没人见过这本最权威的指南图,但那些只身孤影的修行者、为积功德的藏民、冥思苦想的哲人还是虔诚地寻着古人的脚印,沿着真理的路标,一代人一代人执着地穿行在峡谷和雪山之间。去完成他们一生中最期待的旅程。 2点半,我终于翻过一个不知名的垭口(后来知道这是赞阿定垭口),展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阴暗浓密的森林。而是一片不算很宽阔的草原和不远处耸立在云雾里的雪山,以及雪山下那孤零零的小木屋。此时的我,已无一寸干衣,裤管敷满了稀泥,就像穿了一双褐色的靴子。对面雪山吹来一阵阵的山风,激得人心头一颤! 象有心灵感应一般,我感觉到了对面的梅里雪山,他竟然会象神仙一样忽然出现在我眼前,神秘地飘忽在浓雾里。他突然撞进我眼帘的刹那,仿佛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脑袋一样的感觉,半天回不过神来,不敢欢呼,只有深深的敬畏。此时我相信所有人在这里都会收起狂妄。一如藏民们见到了班禅,天主教徒见到了大主教,我见到了我心里的神明,很安详,却让我感到震撼。 “梅里,那是你吗?”我小声地呼唤着! 悄悄和梅里雪山对视,想用他的美来铸就我的真诚。我竟这样虔诚地久久注视着他,去感受他散发出的霸气,去吸收冥冥中那种至高无上的力量。 进垭口的时候,马帮中的男性都要对着天空发出一声长啸,不知道他们喊的什么,但女性是不能喊的!那宗卡拉垭口是马帮们小憩和补给的地方,住着两户人家,搭建的木棚里升着火,卖些小食品。 进了木棚,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被雨淋透的衣服烤上。男主人盯着我摸出的一盒烟,很好奇,直截了当地用非常夹生的普通话说:“送给我?”我说什么他估计也听不明白,就从包里拿出一盒没开的给他,他便开心地转身拿给周围的马帮看,大家迫不及待地打开分享着。雪山的子民就是这么简单的快乐着,也在慢慢接受着现代文明的侵蚀。 喝过男主人给我做的酥油茶,浑身暖呼呼的,等不到衣服烤干,我又得赶路,天黑之前我必须到达雨崩,和先到的同伴汇合。告别主人,告别马帮,告别那些膜拜的信徒,我又踏上了这条漫长而默默无言的朝圣之路。 悄悄和梅里雪山对视,想用他的美来铸就我的真诚 到达雨崩村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先到的同伴已经联系好了住宿。雨崩村只有十来户人家,却有个规定,凡要留宿的游客不能随意挑选人家,轮到哪家就住哪家。如果轮到这家住宿差,没电,卫生差,你也只能自认倒霉。听说,以前没有这规矩,只因雨崩下村一家村民,对游客服务特别周到,卫生方面都做的很到位,游客都往这家跑,这样一来,别的村民不干了,钱都给这家赚了呀!村长为了公平,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我们轮到的这家主人叫扎西,会讲很少一点汉语,他家正盖着新房,但还没完工,于是就住在了他家的老房子里。条件很差,没有厕所,主人告诉我们要方便就到楼下的空地自己找个地方。两个房间的夹壁中间开了一个小洞,挂着一盏昏暗的电灯共用。房间里充满了烧材时冒起的浓烟,呛得人根本没办法进去(第二天醒来,全身发痒,才发现跳蚤和我们同居了一晚,哈哈)。不过扎西很热情的,不停地说着明年就好了,来了可以住新房,有厕所有灯…… 雨崩,在我出行前收集的资料中频频出现。这里是梅里雪山下的一个世外桃源,但我们到达的时间太晚,明天一早,我们还得继续我们的朝圣之旅,更加艰辛的路途我想还在后面,所以吃过饭,没有精力去感受雨崩的那份恬静,便早早休息了。 早晨,天空依然飘着雨,踩着更加泥泞的小路,又向着今天的目的地——梅里雪山登山大本营出发了! 出了雨崩村是一片开阔的牧场,各种不知名的花草,以及安静的牛羊,组成一幅人间仙境的画面。今天有6公里的原始森林要穿越,所以无暇欣赏那如画般的美境,匆匆埋头钻进了那片浩瀚的密林。 今天,我们还是各自按自己速度分开行进。和昨天的路比较,今天更陡峭、海拔更高、路更泥泞。路在头顶上,有时不得不手脚并用。昨天感觉厌恶的马粪味道,今天却让我十分依恋。因为很多马道太难走,我们不得不绕道,但在没有路的森林中穿行,很容易迷路,迷失在这片浓密的森林里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穿行一段还闻不到马粪味道,一定就会心慌,就一定要驻足观望,选好方向朝马道靠近。 艰难地爬行在朝圣者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出来的转经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一个躯壳,疲惫而机械。这是一次精神的朝圣,我不知灵魂不死最终能否实现,但我确信人是有灵魂的,在爬山涉水的艰苦历程中,似乎能感悟到自己躯体和灵魂的分离。 这是一条被信仰踏平的路,是由一个叫噶玛.拨希的喇嘛开辟的,噶玛.拨希是活佛转世这世界七大神秘现象的创始人,他写下了《朝山路书》,虽然一直还没人见过这本最权威的指南图,但那些只身孤影的修行者、为积功德的藏民、冥思苦想的哲人还是虔诚地寻着古人的脚印,沿着真理的路标,一代人一代人执着地穿行在峡谷和雪山之间。去完成他们一生中最期待的旅程。 2点半,我终于翻过一个不知名的垭口(后来知道这是赞阿定垭口),展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阴暗浓密的森林。而是一片不算很宽阔的草原和不远处耸立在云雾里的雪山,以及雪山下那孤零零的小木屋。此时的我,已无一寸干衣,裤管敷满了稀泥,就像穿了一双褐色的靴子。对面雪山吹来一阵阵的山风,激得人心头一颤! 象有心灵感应一般,我感觉到了对面的梅里雪山,他竟然会象神仙一样忽然出现在我眼前,神秘地飘忽在浓雾里。他突然撞进我眼帘的刹那,仿佛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脑袋一样的感觉,半天回不过神来,不敢欢呼,只有深深的敬畏。此时我相信所有人在这里都会收起狂妄。一如藏民们见到了班禅,天主教徒见到了大主教,我见到了我心里的神明,很安详,却让我感到震撼。 “梅里,那是你吗?”我小声地呼唤着! 悄悄和梅里雪山对视,想用他的美来铸就我的真诚。我竟这样虔诚地久久注视着他,去感受他散发出的霸气,去吸收冥冥中那种至高无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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