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雄拉雪山垭口,向导终于找准方向,这里与拉格遥遥相望。
仙境。
往年5月翻越多雄拉雪山,看得到经幡等标志,今年只有茫茫冰雪。
向导用身体为徒步者探路,压实齐腰深的泡雪。
每个爱旅游的人都有一个西藏梦,每个爱西藏的人必定还有一个墨脱梦。无论寻迹户外的老驴,还是刚步入旅游这个江湖的菜鸟,无论是捧着张小娴在烟敦路品味细啜下午茶的小资美眉,还是都市里驾驶着越野车的“流氓大亨”,只要听闻过墨脱的传说,无一幸免地会中了墨脱的“毒”,胸中波涛汹涌起一个铿锵的墨脱梦。
圆墨脱梦,希求的并不仅仅是高原“莲花”的神秘,成功男人圆“英雄系马、壮士磨剑”之梦;有几分轻狂的少年圆要把这世界看个透彻的历练之梦;失意者圆旷茫中挑战大自然的气势之梦;如花的美女圆“把你的笑貌写进我的生命”的突破之梦;户外新驴圆个人徒步史上的里程碑之梦;弃世者圆人生的完结之梦。
无论要圆什么梦,追求哪些理想,墨脱魔力都无边。去过墨脱,它便赢去我们的心。你对它的爱比爱情更刻骨铭心;你和它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线,千里万里外,墨脱一次塌方一场豪雨,都会令你时而焦急,时而高昂。
秋天来临,“金九银十”的徒步季又来到了,请随我一起徒步墨脱。
莲花秘境的神秘光芒
墨脱是什么样子?那里冷吗?气候如何?与世隔绝的中国最后一个不通公路(注:2010年公路已贯通,但也只能季节性通车)的县城有怎么样的容貌?每年二分之一时间被囚禁在雪山里的墨脱人如何生活?被称为“高原孤岛”的地方绵绵延伸着怎样的孤独?无数猜测在心中雀跃,墨脱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在喜马拉雅山脉东端南麓的雪山雾林里迷惑着众生。一串串疑问只有提问者,很少找得到有效的回复。
多数人向强大的互联网寻求解答,或在书籍、报纸里挖掘有关墨脱点滴的消息。1951年5月,中央政府与西藏噶厦地方政府签署协议,西藏和平解放,但解放军第一次挺进墨脱,却足足等到一年之后。
当年解放军如何挺进墨脱,没有更多详细的记载,但一个凄凉的故事却让人掩面动容。为了修建边境动脉,给“康藏公路”做调研,由解放军与苏联专家组成的工作组历尽艰险抵达墨脱宗(县)后返程时,突然一位老人跪倒在地,一边叩头一边从干瘪的嘴唇里说出几句不流利的汉话:大人在上,小人有罪。工作组的人搀扶老人,表明解放军身份,老人结结巴巴发问:解放军是什么?原来老人1911年跟随清朝驻藏大臣赵尔丰追击波密王深入,与队伍失散,就再也没有走出过墨脱……山高谷深,道路崎岖陡峭,暴虐的山洪,需要用双手用力抠着岩缝攀爬、稍不留神就会滑坠江心的悬崖绝壁,这一切都切断了老人叶落归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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