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改变的世界,已经返回到它来的世界中去。
而我的思虑——却走不出时间的迷宫,在岐路和迷惑的叉路口,我对这改变的力量,时间之后的巨人,看不清它的面貌.
它无处不在,却又难以发现,时钟的秒针、分针——它们代表一个什么?凸现了时刻的清澈。
却没有叙述这个世界的复杂和奇异。
包容的世界,是时间的胸怀,时间的黑暗,是光明的一刻。
你看不到这博大之中的岛屿,孤苦的行走,总在没有人际的荒野,时间的风就速跑,马群、牛羊、白云……
海的浪花里埋藏时间的影子,白沫一样的回忆,都在黑色的巨浪卷来的时刻,消散了……
旋转的世界,把一个朗然的、晦暗的自我,变成为一个不可解读的书籍,时间的文字从这里流淌而出来。
我拥抱过死亡的女人,死亡过的人也曾拥抱过我。
在我们之间除了一片黑暗,没有世界的怀念。时间,还是时间——把我们淹没了,相遇在一个快乐的夏天,我怀疑那是一场真实的会面?
虚妄的东西总附着一层伪装的面影,在没有记忆的石头上,什么都不会与风一起共舞——
相遇,仅此相遇;是肉体、目光还有那些错觉或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刻,我不知道什么在彼此之间还有牵连?
一些纯粹的思是诗歌,是死亡,是生之意义。
爱,是不是孤独中的虚无?同一个影子去陪伴另一个影子,影子仍然是影子……玄思妙想的我,从来没有创造什么?
爱,是孤独起来让人慰藉的力量,相伴就是爱的形式;怎么都挥之不去不爱的孤独——如果,我不困惑,爱还能够征服我吗?
怀疑的句子和孤单的思想,一同而行,在大片没有边界的地方,留下阴影一样的罪恶,好似森林,好似黑暗中的海……
时间的钟声,如果没有人去敲,时间怎么凸现它的青铜色泽,它的浑厚,它的记忆,它的沉闷或清脆……
青铜中没有时间,只有敲击青铜的骨头,发出的声音代表时间。
上帝的声音从那里传出,还是大地的迟钝在这里停止?聚合起来,或是分散开来的人群——栖居在钟声里。
时间的面孔藏匿在深处——青铜中,上帝那儿,还是我们呼吸里?!
我对钟声里时间充满了犹豫的思绪。
黑暗的忠诚,从大地中走出来,蓝色的浪漫在岁月中流淌;
我喜爱时间的舞步——从这里轻盈而起,过度和激烈的队形,变幻世界的面貌你再也看不到,在我这前的世界,在我之后的世界,都沉默在无声的雨声里。
我读着这黑色,这蓝色,这属于大地和天空的本色。
时间的生命就在这里,它隐匿在我的阅读和体验里,每一次再吟唱时,都是一次相遇,谁说我在孤独和寂静中呢?
河水的声音弥漫了整个空谷,发出巨大的回声……
我不会抛下这土地,不给7岁的孩子以希望,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为他种植下时间的种子,黑夜里开花的芬芳溢满我的心间。
成长,依然是时间的骨骼——高大的森林,幼小的孩子;
我爱这些事物和人,之后,它们可能从生命的历史中消散;可你不能不让时间注视它们曾经这么强大、美丽。
时间的面孔是一面奇异的镜子,照顾的快乐与死亡的黑暗一起出发,没有结束和开始,在一个点上,另一个死亡的阴影就已经抵达!
死亡不是消亡,是隐去,是归来……是用沉默的力量潜藏在其它万物之后。
淌着时间黑暗的河流,我每一刻都觉得阴森;一些热情为什么会顷刻被消解在冰水,我看到灰暗的墙壁上行走着影子。
低诉的语音——从水中穿过,心潭里幽深发出奇怪的声响——
我不快乐,却忧郁;时间的手,冷漠的牵着我——这种时刻,绝望的力量成长,衰退的热情死去。我意识到一种虚无和苍白呈现,在这里,我注定要一千次、一万次的葬身于这无声的海……
生活还是死亡?继续还是停顿?
太艰难的道路,踏上去就没有任何答案;行走,消失,都不能够解除——生命对虚无的怀疑和思索,这意义的生命造成了无聊的虚空……
世界并非在我之外,每一刻都在我心中。意义的世界不在他人的解释里,而是在自我的感受中……
有一种绝望是对时间的怀疑,你来的时候就与生俱来。
有一种喜悦是对浅显的时间一种抵抗,你死亡的那一刻,也不明白,这一生为何而来?!
时间的沉默不告诉你任何答案,只有命运的行走或回旋让你敏感,这时间中隐喻,它其实不过是每一场虚惊!
创造虚假的力量,呈现辉煌的事业,而你的生命仍然属于土地……很多归于泥土的力量,最终都以时间的腐朽告终。
孔子、老子、庄子、孟子……他们的声音尽管还在我们口中亿万次地复活,他们的时间已经死亡和冷漠……
从何处而来的思想,让我寝室不安?从何处而来的空虚让我不再希冀?期待好像一个人没有尽头的隧道,生活是通向死亡的开端,无聊挤满了所有的日程。
我怀疑时间之水——从黑暗中发出邀请,从虚无的地方生成,流淌着生活的粘稠;而我抑制不住苍老的时间,掠走了我青春的面孔,在无聊的岁月里,钟摆在无声的摇摆,我一生就这么没有……
奇迹没有出现的时空,平静的日子如处女,虚无没有底的世界,黑暗的力量浑浊一团;而意识的涌动,只要沾上星火就冲天而起,烧红了整个世界——
燃烧就是生命中的时间,死寂也是生命中的时间,还有成长……
在幽蓝的井口处,我望见世界的深,浮现的画面中我读出了自己的弱。坚强的力量隐在何处?
时间的幽深不在心里,不在井中,那么它在何处?
我听到风在远处吼叫——时间的酸楚和冥顽的一切,都在轻轻荡开的水声中,一个世界的浓缩,是我们的心停止了思考。在没有钟声的夜里,枯井中最后一滴水声发出了叹息……
我为这悲切的声音而不能抑制,整个世界的底处只有这水声还清脆;
时间的力量在陈述,不过是一种微弱的如同星光一样的力量,萤火般的照亮了世界。
诗歌的长度取决于阅读者,而不是诗歌的创作者——句子以钉子一样的力量契入到心中,它击碎了一个理性阅读者的内心世界。
天才造就诗歌,阅读者的时间用诗歌式的诗行,不过是一种形式;真正的写作诗歌的人,不会用笔,从时间永恒中寻找不衰败的表达——
在语音和诗歌之间,长度和语词没有一个确定的规范;
在聆听与阅读的过程中——句子的意义带上飞翔的天空,从时间的冷漠中,诗句的自我力量复活一个世界。
在长句、短句的交替中,诗歌的节奏已经永恒的律动。
写不出心碎的句子,阳光的跳皮在转瞬之间,黑暗没入房间——我被凝固的僵死俘获。
意义的世界或许在远处,它已经不再是我,现实的困惑和粘稠却让我欲哭无泪。我行走,却在路的断裂处寻找不到方向——
时间的游走多么可怕,生命的意义不在凝固;
突然间的坠入到如坟墓的漆黑——我怕自己在暗夜的行走中,再一次迷失自己,无聊和没有信念的日子,怎么如此的恐怖?
我不知道时间还会不会显灵——给我一个能够照沏的日子……
太久的窒息,我深呼吸的吐纳出自己内心的怨恨——这个世界时间是什么?它让我无法理解自己的荒诞……(2004年8月1日——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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