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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走单骑穿越生死新藏线
Eedu.org.cn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21CN旅游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7-6-27
 

 

  二)勇闯“轮陷区”

  赵春江是我们志同道合的大哥,他在吉林日报当编委,曾经走进罗布泊并多次赴藏。在长春分别时,他一再说:“绝对不能单车走阿里,一旦车出现故障,不能自救。”

  在通往阿里的路上,有一个著名的“轮陷区”:从桑桑到二十二道班,共有122公里的路,被天性乐观的藏民称为“最坏的路”。在拉萨时,一位藏族朋友告诉我们,他们刚刚去过阿里,整个车队在桑桑地区完全陷在泥里,几辆车互相拖车,一天只能走9公里,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如果孤军深入,陷在泥沼中将很难找到别的车来援助,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北京哥们没跟上来,我们只好单车前往。

  顽皮的“桑桑”

  桑桑,名气大得很,尤其在向往阿里的背包客、自驾车者当中。许多书上都介绍说,这里是一个著名的雨季陷车地带。桑桑一带是草原,每到雨季总有大量的雨水淤积于此。虽然此时已不是雨季,但是,3个小时只走了15公里。

  从一座山上往下开时,遇到两列货车在山道上艰难地错车,一位藏族货车司机用生硬的汉语说:“前面15公里不好走,小心一点!”一看地图,马上就到桑桑了。果然,考验开始了。

  来到一段长达数百米的水毁路段,长长的泥路上已经陷了几辆车,其中一辆车上的人全部下车站在路旁,另一辆货车也在艰难地向外挣脱。老鲍下车到前面去看路,用对讲机告诉我们可以过。于是,老荆开了过去,车是骑在两条泥水中凸起的“土陇”上过去的,用老鲍的话讲是“里倒歪斜”地过去的,车轮几乎横了过来。老鲍说,他在前边看得直害怕。上车以后,他高兴地说:“北京吉普,通过性就是好!”

  因为一会儿上坡,一会儿挂四驱,车子常常“开锅”。一闻到那股化学药品的气味,我就知道宝贵的防冻液又流失了。西藏的防冻液很贵,价格是长春的2倍——90元一桶。

  经过这块沼泽一般的地方时,我突然觉得,桑桑像一个顽皮的小男孩,十分淘气地做着恶作剧。老荆说,保留这块地方,可以起到限制人数的作用,如同布达拉宫以预约门票的方式限制着人数。(在拉萨,布达拉宫的门票不是“卖”,而是“预约”,每张100元的门票因此而炒到500元,还有相当多的人因为时间上等不及而放弃参观,如我们。)

  9月12日19:30,经过桑桑小镇,那是一处很小的地方。站在小镇前拍照片,一下就可以把全镇都收进去。过了桑桑没多远,就看到一群老外在野地里搭帐篷。他们一共十几个人,正从一辆专供给养的大卡车上往下搬行李,搭好的帐篷就有七、八顶了,帐篷旁停着几辆好车:陆虎、丰田、三菱等,还带着一个发电机……相形之下,我们力量太弱小了。我们是孤军深入,只有:三个人,一辆顶着汽油桶的旧吉普,无后援……虽然相约有伴,但自日喀则一别便再也没见过面,不知他们在哪里。

  这里是中国的西部,日落时间要比长春晚三、四个小时。从19:30到20:30这一个小时,我们如夸父追日,一直向西奔跑,被耀眼的夕阳晃得眼睛都花了,路都看不清。我对老荆说,在山西时晚上遇到夜行货车,也是总被大灯晃,可那是一阵一阵的,现在这阳光晃眼睛是没完没了啊!这时一直紧盯着前方的老荆突然笑了,扭头对我说:“很委屈,是吧?”

  我们帮了一个来自北京的豪华车队

  第二天(9月13日)早上,还在帐篷里就听到轰隆隆的车轮声,一个车队从不远处驶过。此时已经上冻了,醒来时帐篷的“四壁”全是霜,睡袋的头、脚部分全湿了。汽车里的温度计显示出摄氏0度,室外已是摄氏0度以下,地上有冰。

  刚驶出1公里,就见到那个曾呼啸而过的车队——共4辆车,全陷在泥里,车号有藏D也有京A。老荆很热心地停下车去问情况,原来他们是北京来的,开着三辆越野车:帕拉丁、现代、丰田,还在西藏雇了一辆先导车、一辆运给养的车。光是用卡车带的汽油就有1200公升,真让我们叹为观止。那辆开先导车的藏族司机特别“虎”,常常见到山坡就走近路直冲下来,这一回不仅自己一下子冲进泥沼中出不来,还把整个车队都带进泥里去了。而运汽油的卡车因为早起赶路,已跑出很远,根本不知道他们陷车的情况。这里来往的车很少,如果不是遇到我们,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过去从未给别人拖过车,现在又是在世界屋脊上,自身难保啊,刚才通过这片泥地时也是小心翼翼地,现在回去拖他们,能行吗?我对荆宏说了。他挺严肃地说:“不能不管!”为了减轻重量,我和老鲍都下了车。老荆把车倒回泥沼地边上,拿出了长长的钢丝绳,挂在北京车队的先导车上,挂上四驱。车轮在轰鸣中缓缓向前转动,扬起阵阵尘土。慢慢地,泥沼中的车向前挪动了,一点点被拖了出来。当看到自己的车被拽出泥沼,这群北京人欢呼雀跃,连夸我们的车“通过性好”。他们是北京一家搞微波通讯的公司的,一共十人,其中有两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她们的头发编成许多股小辫,我乍一看还以为是西藏本地人呢。不像我们住帐篷,他们头一天晚上是在桑桑小镇上的一家旅馆里住的。与他们比,我们蓬头垢面,但也很自豪:我们只车深入,还帮助了他们。

  他们的车上印着“神山圣湖,我来了”的字样。鲍辉戏称其为“神山圣湖,我陷了”。

  二十二道班——阿里荒原的入口

  从桑桑到二十二道班,都是著名的陷车地带,其中十五道班尤其出名,有一条河的桥被冲断,只能涉水而过。在《藏地牛皮书》这样的书中,有一段是专门写如何才能尽可能安全地渡过十五道班的“汪洋大河”的。但我们于不经意间走过了十五道班,也想不起来哪一段水毁路面是书中着重提醒要小心的那一段了。反正路都不好走,水毁路段一段连着一段。后来,修车的师傅说,幸亏我们在长春出发前把刹车换成了盘刹。盘刹的价格,虽然贵得与这辆车不相称,但是正因为有它,我们才在频繁过水后仍然保持着刹车能力,而鼓刹一过水就会失灵。

  二十二道班在行政区划上属于日喀则,但驿站却是由阿里设的,所以被称为阿里荒原的入口。在二十二道班有一个岔路口,向西通往狮泉河,向北则通往“大北线”,去藏北。过了二十二道班,就快到萨嘎了,也就正式进入了阿里地区。刚到这里,二十二道班就给了我们一点“颜色”看看。穿过一段长长的泥沼时,突然,车的前桥骑在了一块硬硬的土陇上,前进不得,后退不能。这怎么办啊?我和鲍辉下车后,向后推,老荆挂上四驱向后倒,终于把车倒了出来,然后,老荆让车骑在土陇上,又像过“双边桥”似的,过去了。

  我们开玩笑,说这里的路不必修,既给越野者提供了练车场地,又闻名中外。

  通过第一个边防检查站

  紧赶慢赶,终于在9月13日下午到达第一个边防检查站——萨嘎的马泉河检查站。在去萨嘎的路上,路虽不好,但车还相对多些,而过了萨嘎就再也看不见几辆车了。武警战士们十分认真,一一核对我们的证件是否与本人相符,并让司机——荆宏签字,然后放行。

  在这里又遇到那个曾被我们帮助过的北京车队,他们遇到了点麻烦。受雇开先导车的藏族司机没有边防证,不能进入阿里地区,几个北京人只好跟他“拜拜”。

  到了萨嘎就赶紧加油。那是四川人开的加油站——星月加油站,也是这附近唯一的加油站。后来,在萨嘎小镇看到,到处是四川人开的店铺:星月酒店、星月洗衣、星月诊所、星月超市、星月汽修……当然,给我们补胎的是河南人。我们感叹四川人、河南人的吃苦耐劳。我们在这里虽然面临着高原反应、供给不足等困难,但那毕竟只是十几天、一个月的事儿,而他们长年在此。听一位四川人说,他们刚来时也有高原反应,但往往也就是头疼时用布条把头勒紧。他们跑到这里来“援藏”,实实在在地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在萨嘎,手机有了信号,接到北京哥们的短信:排气管掉了,正在修。这一方面使我们原本担心被拉下的心可以放下了,可是另一方面,他们什么时候能赶到,还会一路同行吗?我们真的成了孤军深入了。北京哥们是老天派来安慰我们的吗?

  小贴士:1, 没有边防证,去不阿里、珠峰等地2, 出发前在家乡办边防证仅需几元钱,到了拉萨补办就得70元或者更多

  雪山与沙丘

  沿着宽阔的雅鲁藏布江一路向西,高大的喜马拉雅山脉一直相伴。蓝天、雪山与雅鲁藏布,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从萨嘎往仲巴走的路上,许多路面是被沙子所淹没的,就像水毁路面被水冲开一样。这里是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原,是真正的高原——一直都在高处,粗看仿佛是平原。整个仲巴,是被沙丘包围的。其实,这种高原沙化的现象,在从拉萨去日喀则的路上就看到了。在距离日喀则几十公里的地方,竟然看到巨大的沙山。那种恐怖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头一惊。

  过了仲巴以后,老荆在路上拍到了一张题为“雪山与沙丘”的照片。远处是美丽的雪山,而近处却是无边无际的沙丘和沙化的山。看到那些高大的、连绵的山,都被沙所俘虏,真的觉得十分痛心。

  巧遇“老广东”

  正当我盲目乐观地以为阿里之路不过如此时,巨大的困难开始出现了。

  15日早上,我们进入阿里地区以来第一次车子打不着火。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电耗尽了。我晚上用笔记电脑记录,写到深夜,用电量太大。那天早上一醒来,就听到逆变电源器嗡嗡的响声,赶紧把电源线拔下来。除了用笔记本电脑外,我们还充了一夜的电——给GPS充电、给手机充电、给数码相机充电……当时,老荆还以为就是水温低而打不着火呢,有点着急了,就多打了几次火。结果,我正在把睡袋等行李往车里塞,就闻到一股焦味。跟老荆一说,他说:“坏了,坏了,启动机烧了。”果然,启动机滚烫。启动机坏了,不可想象去阿里的剩下的六七百公里路该怎么走过去?三个人都默不作声,周围死一样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老荆终于开口,让我上车去点火,试试启动机转不转,我上去试了两下,不行,便赶紧收手。看来,唯一希望就是等待过往车辆帮忙拖一下。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听到车声,是越野车。“会不会是北京哥们?”我问。鲍辉说:“不会。”可是,当那辆绑着两个与我们车上一模一样的圆油桶的灰色切诺基出现在眼前时,几乎不可置信的事发生了,曾经与北京哥们一起与我们组成车队同赴日喀则的“老广东”阿峰开着车来了,与他在一起的是北京哥们之一的王剑林。王剑林抱着相机,像抱一门大炮似的冲下车,对准我们说:“不许动!”我和老鲍都很兴奋。他们说昨天就赶过来了,在我们经过的第二个边防检查站——马攸桥检查站翻看了记录,知道我们在两小时前过去的。他们昨晚就在离我们两小时路程的地方扎营。

  他们的到来缓解了车的问题,“老广东”阿峰表示可以拖一下试试,结果第一下把车拉到公路旁的沟里去了。又从后面把车拖出来,我们的车顺着自然的坡朝下溜,一下子就着了,我们十分兴奋。

  王剑林怎么会上了“老广东”阿峰的车,他们又为什么没有和北京哥们同行?我们无暇细问,赶紧上路。在下一个边防站再次相遇时,王剑林向我们道出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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