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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者梦工厂
作者:高嵩 文章来源:mangzine·精英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7-9-28 13:51:24 | 【字体:

 

  YID学员李艳语日记——我在非洲的日子

  玉溪小城里,老郭家的冰稀饭,洪家的凉米线,小兵烧烤,鸿源的酱油鸡——这一切再次回归我的日常生活。我又回到了一个铺天盖地都是钢筋水泥、随时随地可以上网的中国城市。非洲的那些日子,在那样荒凉的村子里守着落霞与繁星,孤寂而踏实的生活,渐渐遥远。

  我觉得幸福就在于,我能在赞比亚这样的国家,与当地村民一起居住生活,在几近原始的生存状态下,体验着赞比亚人最真实的苦难和抗争。

  1、2006年9月20日,与两位同伴一起从香港起飞,途经曼谷、巴林、约翰内斯堡,疲惫不堪的长途飞行,几经周折的转机,终于来到了赞比亚首都Lusaka,我不清楚她们俩那一刻的状态,但是于我而言,在步出飞机时,那种巨大的恐慌感却突然袭来。终于在距离上接近了它,它就在我伸手便可够到的地方,而我却刹那间在心理上感到了陌生和距离。我终于意识到我到了一个新的国家,自己必须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学会生存。

  从机场进城的一路上,我毫无倦意,睁大眼睛,搜罗一切。枯草飘飞在有些干燥的空气中,一眼望出去是不见边际的荒凉 , 那些灌木孤零零地生长着。在很长的一段路途上,没有任何建筑物。

  负责接待志愿者的Christopher,是个话不多的男人。我们三人初到异国,对自己的英语也极不自信,这一路上,并没有太多交谈。但是我们鼓足勇气提了一个要求,我们要去中国大使馆。我们的考虑是,我们为一个外国NGO工作,不是中国政府派出来的志愿者,无论如何应该在大使馆留下我们到来的信息。

  2

  当晚,我们被安顿在名叫Kuomboka 的小旅馆。这是一个欧洲人经营的背包客旅馆,价格便宜。大片的植物生长茂盛,原木的结实家具,搭建的茅草屋顶被修得齐整。房间里,遇到一位澳大利亚女士。她五十多岁,带着一个60升的登山包,睡在我的上铺。

  她一个劲的吃着香蕉,笑着分给我们:“你们去了Eastern省吗?我刚从那里回来,那里的香蕉很便宜,可是 Lusaka就贵。”

  我指着未打开的行李告诉她我们只是刚刚到达。

  再聊着,发现她的女儿是位医生,在Eastern省的医院也是做志愿者。而她是来看望女儿的。“我在村子里待了一个多星期,是跟着我女儿去的。是很难忘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用过那样的厕所,生火做饭,夜间点着蜡烛,村子里很安静。”

  她所描述的,正是我们将要经历的。然而看到她,更多的是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

  于是我问她:“你的女儿来做志愿者多久了?”

  “五个多月了,她要在这里待两年。”

  两年。一个比我所能承受的日子还要漫长许多的服务期限。

  而这个母亲却微笑着,支持着,望着她。突然间,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不同世界。

  傍晚出去买食物,初次见识到赞比亚货币的贬值以及生活的昂贵。店里所有商品的价格都是大得惊人的数字,对于习惯了使用两位数购物的我们,面对这些动辄就是四位数五位数的食品,踌躇半天,换算半天,觉得什么也不敢买。

  街上,那些稀稀拉拉的建筑之间,枯草纷飞。首都尚且如此,我们那偏远的项目地又该如何?对未可预知的前路,我们忧心忡忡。

  初来乍到的那种心情,确实如同想象中激动,但更多的是不安和惶恐。

  这个下午,我正躺在房里,设法忘掉那令人窒息的炎热。10月的赞比亚,下午不会有人在室外干活的。渐渐的,我便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3

  今天的工作是去参加Kasamsama妇女俱乐部的活动,Dannis逮着我就说,Katongola新来了个白人女孩子,是从美国和平队来的,只是不知叫什么名字。这里大家居住都很分散,有点风吹草动,不出三天,方圆三十公里内尽知。

  顿时感到一阵兴奋。虽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也是非常开心,但总还是有一种少了伴的感觉。

  结束工作后,骑着自行车飞快往回走,在Katongola一打听,找到了Tina。找到她的时候,村民正在帮她加盖屋顶的茅草。我们逮着空聊了好一会。她是个美国人,已经在另外一个小镇做了一年的志愿者,刚来到Mkushi两天,现在正在履行她合同的第二年,工作是给社区妇女开展健康卫生的讲座。

  “你觉得这里开展工作怎么样?”她问我。

  “很困难,很难得到群众的配合。比如说召集学前班家长开会,我和学前班老师用了整整一天挨家挨户去通知所有的学生家长,每一个人都点头说好,一定会来,结果开会那天只来了5个家长,一共是18个孩子啊。去找村长也没有用,他只会当面承诺所有的事情,一转身又全忘了。”我突然间就掏出肺腑了。

  Tina如同找到知己般,一直点头。

  天色渐暗。Tina突然说,“你知道吗?我很少见到中国的志愿者呢。台湾人见过一个。不过大陆的,你是第一个。”

  我回答,中国年轻人有这样想法的人有很多,只是很少有人会真正实现。志愿者概念,在中国才刚刚开始。

  这个女孩子23岁,甘愿待在非洲的乡下,度过她最漂亮的两年光阴。望着她因为缺乏保养而起褶的脸,我突然很感慨,虽然同样做着志愿者,但是她的服务期限比我长许多,我知道她一定比我付出更多,更加辛苦,但是她却一脸的坦然。

  想起那次住背包客旅馆,一间屋子里的8个年轻人有7个做过有补贴或没补贴的志愿者。他们来自不同国家,但都有一个概念:一生中一定要做志愿者的经历。

  我想,中国将来,也会这样。(图片由李艳语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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