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女子带出环保铁军
唐幸群，一个典型的重庆女子，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让你觉得她是那样的亲近、自然，身上新潮的衣服又给人一种和谐、时尚、靓丽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全国环境监察系统里，不知道她名字的人恐怕不多；在重庆市的工业企业法人中，不熟悉唐幸群的人也不多。她以智慧、果敢，赢得了企业的尊重；她以刚正、廉洁，赢得了老百姓的赞誉；她以柔情、细腻，赢得了环境监察队员们的理解和支持。
执法＋服务 让环境保护促进经济发展
初到重庆，提起唐幸群，人们都争着向记者讲述她的故事，讲得最多的是发生在秀山治污的事。
秀山与湖南的花垣县、贵州的松桃县交界，距重庆市约有700多公里。
自上个世纪70年代，这里被发现蕴藏着丰富的锰矿后，各路“财神”便蜂拥而至，使这个平静的山区热闹了起来。开矿的、进行锰矿石加工的……许多人纷纷在这安营扎寨，摆开战场。据不完全统计，本世纪初，秀山的锰电解加工厂多达17家。
古老的小作坊企业，原始的生产，使这里的青山披上了一件黑色袈裟，地上满是厚厚的黑色粉末，黝黑的锰渣液沿着山坡向下流去，恰似一条长长的黑龙在山水之间肆意游动，直接威胁着沿江两岸人民群众的健康。这一情况经媒体披露后，立即引起了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要求重庆市、湖南省、贵州省认真治理这里的污染。
2005年8月的一天，在重庆通往秀山的山路上，一辆丰田越野车晃来荡去，急速行驶着。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队长唐幸群坐在车里朝外望去，窗外青山连绵，绿树成阴，满眼都是绿的海洋。然而，驶入秀山界不久，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座座相隔不远的作坊式锰加工企业。车停下后，人们发现地上的锰粉末足有5公分厚，走在上面没两步，身上的衣服、鞋子便变了色。唐幸群已经是第7次来到这里了。当她走到一家小作坊前，只听得轰隆隆的噪声此起彼伏，作坊里几十公分宽的电解池日夜不停地工作着。只见四五个“黑人”正在忙碌，他们全身上下黝黑，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锰粉，除了眼睛转动时的一点眼白外，身上再也找不到白色的地方，就连口罩也是黑色的。面对这惨不忍睹的恶劣环境，作为环境执法人员，唐幸群为当地的生态环境感到忧心；作为政府部门的管理人员，她也为当地老百姓的贫困状况担忧。唐幸群知道，这里交通不便，是多年的贫困县，锰矿加工几乎是他们摆脱贫困的唯一之路。锰金属的污染整治，重点是要上治理设备、投资金，这与企业“唯利是图”的追求存在矛盾。因此，唐幸群开始琢磨如何让当地的锰矿企业走上清洁生产的道路，找到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结合点，实现治污与发展同步。
于是，唐幸群利用1年零4个月的时间，逐个走访了这里的所有企业，每到一家企业她都仔细观察，把存在的问题一一找出来，帮助他们出主意解决。在观察中，她发现一些企业在粉碎矿石时几乎都是人工投料，投料后整个厂房粉尘便会散落一地，这种投料方式不仅是污染的主要根源，而且直接危害着职工的身体健康和人身安全，因为投料过程中稍有不慎，几十公斤的石料就有可能砸到职工身上，后果不堪设想。唐幸群认为锰粉是企业获取利润的原材料，现有的操作方法把大量的资源都浪费掉了，实在太可惜，应采取封闭式的皮带传输自动投料，这样既可以减少污染又节约了成本。于是，唐幸群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企业的经营者们。老板们觉得唐幸群的意见有道理，便按照她的意见，选派工作人员外出学习，对设备进行了密闭式改造，由原来的人担肩挑变为机器送料，原来需要多个人操作的程序，现在减少到了一人。机器密闭式的传输方式杜绝了粉尘飞扬，避免了锰粉的浪费，降低了生产成本，也不会使职工受伤。最终，这里的17家企业经过了国家环保总局的验收，赢来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稽查处的李毅伟告诉记者，2000年唐幸群上任后，面对软弱的执法现状，将环境执法定位在“严、准、快、狠”上。她要求监察人员用铁的心肠，铁的手腕杀出一条血路来，从而维护环境法律的威严，树立环境执法的权威。2004年，面对新形势和队伍现状，唐幸群提出了“严格执法、人文执法、科学执法、民主执法”，以实现环境保护与经济建设双赢的执法理念。这期间，唐幸群建立了回访制度，对群众投诉的查处情况进行回访，妥善解决群众关心的问题。她要求监察大队的工作人员对被查处对象不仅要严格执法，还要指导企业提高环境管理水平，为他们的发展出谋划策。2004年，重庆市政府授予了环境监察总队“十佳执法队伍”的荣誉称号。重庆市政府法制办主任李殿勋视察了总队后感慨地说:“重庆就是要多打造几支像这样高素质的执法队伍。”
勇敢＋智慧 让污染者无处遁行
在采访时，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的刘明君给记者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嘉陵江是重庆市的重要标志，也是重庆人的主要饮用水源，它一泻千里，烟波浩渺，碧波荡漾。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这条穿城而过的嘉陵江不时漂着来路不明的白色泡沫，不论春夏秋冬，长达数十公里，市民们对此意见颇大。
为了彻底查清白色泡沫的来源，唐幸群带领执法人员，制定了周密的排查方案，耗费一年左右的时间，对沿江1000多家企业进行了拉网式检查。但由于两岸城区人口、企业密度大，地下排水管网复杂，大家总是找不到污染源。
白色泡沫不可能从天而降，于是，唐幸群总结了前段时间的执法经验，果断地调整查处“战术”，决定不分昼夜地“严防死守”每个排污口。经过近半年的监控，队员们终于发现了白色泡沫的流动规律，最终确定白色泡沫的高发段是在渝澳大桥和猫儿石两个市政排污口。经过进一步筛选，队员们把目光锁定在这里的12家企业，并制定了“零点行动”对它们进行突查。
2002年12月31日，唐幸群亲自带领50多名环境监察人员，分别蹲守在12家企业的外面，另外安排两个组蹲守在市政排污口。
唐幸群和队员们裹着大衣在寒风中抱着胳膊，跺着双脚，冻得瑟瑟发抖，但始终瞪大双眼密切注视着前方。
凌晨3点58分，猫儿石排污口出现泡沫，队员们迅速进入那12家企业。经过近半小时的搜索后，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永光电镀厂、油脂化学厂、花园村屠宰场3家企业。当队员们首先冲进花园村屠宰场时，只见里面灯火辉煌，1500多头刚被屠宰的生猪整齐地排列在库房里。杀猪后留下的滚烫血水顺着管道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直排嘉陵江。屠宰场的老板见到从天而降的执法队员，一下子慌了手脚。
在油脂化学厂，队员们发现了另一种制造高泡污染的原料——十二烷基硫酸钠。造成污染的原料就在眼前，可是企业的排污口却是干燥的，说明没有污水从这里排出。那么这家企业的生产废水排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带着疑问，唐幸群带领队员再次搜索。当队员们来到市政排污口时，只见排污口里仍然涌动着白色泡沫，说明还有企业在不断地排放着生产废水，这生产废水从何而来？难道企业另有排污渠道？企业会不会在污水处理池内有夹层沟？唐幸群站在市政排污口前思考着。多年来与污染企业打交道的经验，让她练就了一双慧眼。
“把这个排污口挖开！”早晨7点左右，唐幸群一声令下，队员们挥锹抡镐，挖开排污沟道，在排污口下面隐藏着的一条夹层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这条隐匿了10多年的排污沟终于见了天日。
而在永光电镀厂，当唐幸群率领执法队员们走进生产车间时，这里机器轰鸣，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生产。但队员们取样检测后却发现，这里的生产废水里不含污染特征因子。而事先队员们从这个企业的生产工艺分析，只要生产，其排放的废水中就肯定会产生泡沫。它的污染物哪去了？
唐幸群看出了企业老板的小把戏，但由于没有抓住企业排污的事实，就不能确定其排污行为。于是，她下达了命令:“24小时蹲守，一定要查清污染源，给人民一个交待。”
但只要执法队员蹲守在企业附近，永光电镀厂边的市政排污口就一滴污水不见排出，沉淀池里的水也纹丝不动。噢，秘密原来在这里！池子下面有暗道，污水是从暗道排出的。唐幸群经过几天的观察，终于挖出了企业偷排的秘密。
随着企业偷排污水暗道的发现，唐幸群和同事们的战果不断扩大。第三天凌晨，监察队员们又发现了一个暗道。经过队员们3天3夜的蹲守，这条污染带终于揭开真实面目。经重庆市环科院专家的分析，他们终于弄明白了嘉陵江白色泡沫的来源。原来屠宰场滚烫的屠宰血水与十二烷基硫酸钠混合后，产生高泡。永光电镀厂排放废水里含的光亮剂与屠宰血水混合后，又形成密实的低泡。几种泡沫相混，经过暗道流入江中，形成了10多年的污染带。从此永光电镀厂和屠宰场寿终正寝，老百姓们拍手称快。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一次，在接到一家国有大型企业偷排的举报后，午夜12点多，唐幸群亲自带队突击检查这家企业。当晚她就想到了企业会以种种借口和理由逃避责任，于是她和队员们一起进行现场取证，以排除所有客观原因。果然，第二天，这个企业的负责人来到总队解释，说这是一次意外事故，唐幸群马上拿出前一天的取证。在一份份铁证面前，这位负责人不得不承认偷排的违法事实，但他接着又对唐幸群说:“我们承认违法了，但你们心也太狠了，开出了10万元罚款和追缴500万元排污费的高额罚单，能不能象征性地处罚一下？”唐幸群义正言辞地说:“如果我们心狠，那么你们就是心黑。你们是否知道在你们企业的下游就是几万人的饮用水源啊。你们这样偷排污染，你们的良心何在？作为大型的国有企业，你们的社会责任何在？环境执法就是要拿你们这种不遵守环境法律法规、不讲诚信的大型企业开刀！”这家企业不甘“束手待毙”，四处活动对唐幸群施加压力。唐幸群坚决顶住压力，她认为，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环境行政处罚案件，这是一场与环境违法者斗智斗勇的较量，这个案件要是不能处罚与执行，环境执法将不能打开新的局面。于是，她及时向重庆市人大城环委汇报此案，唐幸群真情的汇报，深深地打动了在场的每位领导。重庆市人大城环委主任尉立信听完汇报，拍案而起，叫办公室主任把公章拿来，在汇报材料上亲笔写下了:“支持环保部门处罚，企业必须依法履行”，并加盖了重庆市人大城环委的公章。他说:“恶意偷排必须坚决打击，重庆需要这样严格的执法，这是对人民、子孙后代负责啊！谁要干预这个案子，先过人大城环委这一关。”这件事在重庆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企业听说后不再把精力放在活动与告状上，不仅自觉整改，纠正了违法行为，还主动履行了行政处罚决定。
监察总队一位老同志谢明虎感慨地说:“我在环保系统30多年了，亲身经历了重庆这几年环境执法由弱到强，由软到硬的过程。唐队长总是这样带着我们流血、流汗、流泪，闯过‘一关又一关’。”
制度+执行 带出一支环保铁军
2000年，唐幸群从重庆市环保局法规副处长的位置上，通过竞争上岗到了市环境监察大队任队长，她的上任引起了环境执法界的关注。因为了解环境执法的人都知道，环境监察是件苦差事，不论是三更半夜，还是酷暑严寒，只要有污染事故发生，执法人员就得冲到第一线。因此，在当时全国环境监察系统中女队长只有3人，唐幸群就是其中之一。许多人不相信她能胜任，不少人在冷眼旁观，然而几年后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不仅发展壮大，而且成为了全国第一个升格为副厅级的环境执法队伍。
近年来，在一些企业的眼里，在一些市民的心中，执法不过是吃、拿、卡、要的代名词。唐幸群刚来的时候，监察总队只有十几名工作人员。在外人看来，这支队伍作风散漫，对他们的评价是“不散、不懒，就是软”。人们总说，执法人员空着手出去，回来时个个喝得面红耳赤。
为了改变人们的看法，唐幸群首先提出治污先治人，治人先从严明的纪律抓起的理念，在总队实行准军事化管理。所谓的准军事化就是必须有一条铁的纪律，所有人绝对服从。为此，队里制定了《重庆市环境监察管理制度规定》，实行签到制度，并记录每天工作情况。她同时规定，凡是执法人员无故不回复值班调度电话、不听从调配、无故不出现场的，全年考核为不称职，情节严重的，给予纪律处分。制度一出台，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唐幸群是作秀，有人认为她坚持不了多久。但不管人们怎么议论，唐幸群觉得自己要求队员做到的，首先要以身作则。一天，由于重庆实行交通管制，唐幸群上班迟到了几分钟，她便让工作人员将她的名字张榜公布，给予处罚。人们看到队长自罚，再也没人敢越雷池。从此，监察总队这个制度便一直坚持了下来。
整顿纪律只是准军事化管理制度的第一步。为了带出一支过硬的队伍，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率先在全国提出了“立案不销案，案案有结果”的制度。“立案不销案”是指执法人员在例行检查工作中，必须填写《环境保护现场监察记录单》，如果执法人员对企业瞒案不报、压案不办、不及时处理，第一次书面检查，第二次停职检查，第三次清理出监察队伍；“案案有结果”就是只要立案后，必须查清法律法规、产业政策的执行情况；查生产工艺、产污、排污环节；查生产设施、排污治理设施匹配、运行情况；查安全预案、措施落实情况；查污染物排放情况。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撤销案子，只有在查清污染事实后，作出处理结论才能结案。
一次，执法人员到一家外资企业检查时发现，这家企业的排污情况不符合申报的内容，便立即反馈到总队相关部门。看到检查结论后，外资企业的负责人找到唐幸群，恳请她撤销处理。这名负责人说，监察总队一旦对他们公司做出处理，他就得卷铺盖回国。唐幸群没有说话，而是翻出监察总队的管理条例，指着上面的条款告诉他:“如果我撤销了此案，那么第一次将做检查，第三次将被清理出队。”
众所周知，我国许多地方环境执法不严，究其根源不外乎是人情收费，协商收费，执法人员到企业收取环境保护费时，不是按企业实际排污的情况收取费用，而是双方协商。这样做不仅为企业规避法律提供了合法外衣，也给执法者牟取私利提供了便利条件。针对这种现象，唐幸群提出了查处分离的方案，即执法人员只负责现场取证，对涉嫌环境违法行为需要查处的案件，立案后6日内向法规处提交案卷材料。法规处5日内提出处罚意见，交总队集体研究。
一天中午12点，执法人员在检查途中发现江北区有家私营企业的烟囱冒黑烟，便进去调查取证。老板一看时间，心里十分不悦，以为这些执法人员又是来蹭饭的。执法人员工作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老板赶快把事先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却出乎意料地被执法人员拒绝了。老板看到他们绝尘而去，心想坏了，一定是没有招待好这帮“大爷”。于是，他想方设法联系到出门不久的执法人员，但愣是没把他们请回来，这位老板决定第二天亲自到重庆市环保局请罪。当他推开唐幸群的门时，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办公桌旁，心里暗想:“糟糕，糟糕！队长是个女的！完了！完了！”
的确，任凭他怎么说都未能过了唐幸群这一关。唐幸群十分诚恳地说:“我们有明确的规定，它不是拿来看的，而是必须严格执行的。”这个企业老板说:“我原来也是机关干部，看到并亲身感受到你们过硬的作风，即使被处罚也心服。”
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的总工程师李振兴说:“经常有人问我，总队用了什么方法，让大家工作起来总那么忘我？我认为，唐总来到监察总队后，最大的变化是以制度化管理队伍，以程序化办公，还有就是塑造了一种特有的‘精、气、神’。”
柔情＋细腻让监察队伍充满活力
说唐幸群不近人情，其实不然。在重庆市环境监察总队，你随时能听到她关心属下的故事。
稽查处的李毅伟对我们说，随着环境执法的从严推进，执法人员常常受到违法者的诋毁、中伤。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唐队长一方面澄清事实真相，一方面大力支持执法人员的工作。在监察总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新来的人员，唐兴群都要亲自找他谈话，树立新队员对环境执法事业的责任感、使命感和加入这个队伍的荣誉感，塑造环保人能奉献、能吃苦、能战斗的“精、气、神”，使每位新同志都能很快地融入到监察总队这个集体。每当执法人员思想上有情绪、有波动或对工作懈怠、厌倦时，唐幸群都要及时和大家从思想上、业务上找准问题的症结，培养队员们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唐幸群总是在工作上给压力，思想上卸负担，始终和队员们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工作热情。
2003年高考期间，有一家部队医院12点还在施工，市民反映十分强烈。总队执法人员到现场要求马上停止施工，结果医院将执法人员扣留，执法证、摄像机都被收缴，人也被关进黑屋子。唐幸群接到报告后立即赶过去，经过一番严正交涉，执法人员才被放了出来。第二天，她找到市级相关部门汇报此事，这个铁女人在汇报的时候频频落泪。在市政府的支持和帮助下，医院对相关人员进行了严肃处理，并上门给执法人员赔礼道歉。
执法人员为了查清案件，处理好污染事故，经常几天几夜蹲守在现场不能回家，这就让一些职工家属不理解。为了给职工解除后顾之忧，得到家属的理解和支持，唐幸群带领班子成员挨家挨户到每位执法人员的家里进行家访。每年年底召开职工家属座谈会，沟通情况，争取得到他们的理解、支持，从而使执法队员能够更好地安心工作。一位干部职工的妻子深情地说:“丈夫忘我的工作精神得益于监察总队这种过硬的团队精神，丈夫在这样的一个集体工作，我很放心，很自豪。”
在总队的一间办公室内，记者不经意间发现了鲜奶、苹果等食品。办公室的马文兵说，这些水果、鲜奶都是总队为每个人准备的。执法工作是个重体力活，没日没夜，为了保证队员们的身体健康，唐队长指示务必要保障他们的营养。几年来，这几乎成了惯例。每到夏天，唐队长都会安排人给执法车里准备好防暑降温药品，以确保执法人员的健康。
执法工作没有准确的下班时间。有的时候，为了处理一些污染事件，时常要工作到深更半夜。为了解决执法人员的吃饭问题，唐幸群经常会派人将饭菜送到一线。
因此，有人这样总结唐幸群: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她是一个十分注重细节，力求完美和重感情的人。在工作中，她对下属严格要求；在生活上，她以女性特有的柔情和细腻，化解了队员们的思想疙瘩，让监察队伍不断焕发出生机，充满了积极向上的活力。[本报记者 刘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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